游娜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，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，游戏里的事好像发生在梦里。
“喂？”
是宋秩打来的电话。
“游娜，你现在有空吗？出来见个面，我和杨南齐都在你们小区附近的那个咖啡厅。哦对了，江冉呢，叫她也过来？”
“她家挺远的，得开车过去。”
“……那就先不叫她了，你晚上记得给她说一声。”
“好。”
咖啡馆里其实没多少人，游娜看了眼点菜单，光一杯咖啡就要四十块。宋秩笑嘻嘻地说，今天杨南齐请客，随便点。
“叫我出来有什么事？”游娜问。
宋秩朝杨南齐扬起下巴，说：“杨警官有进展了。”
杨南齐看了他一眼，对游娜说：“你们学校的那个案子，应该是校内人员做的。校门口的监控显示，那天晚上没有外人进来过。”
“白天呢？”
“白天也没有，除了老师和工人，没有其他人进过校园，而且他们放学的时候都离开了。”
“没有别的线索吗？”
杨南齐难得地摸了摸鼻子，说：“你们学校里有的监控是坏的，当初安监控的时候死角也留得比较多，这个比较花时间。而且我们一开始以为这个和连环杀人案有关系，方向找错了。”
“周妍有一个男朋友，他说那天晚上周妍很早就跟他说了晚安，说自己要早点睡。”杨南齐说，“她室友也说她很早就上床了，她是自愿出去的。”
“那个人她认识，老师晚上都离开学校了，只能是学生。”
“学生能连捅人二十七刀？这得多深仇大恨呐，”宋秩感叹道，“而且这心理素质也是够好的，难不成也是个玩家吗？”
游娜摇摇头说：“江冉说这所学校里的学生除了她都是NPC。”
宋秩耸耸肩，没说什么。
突然杨南齐接了个电话，是罗锋打来的，杨南齐只是嗯嗯啊啊地答应着，笑了起来，说：“嗯，随便弄吧，都挺好吃的。”
宋秩斜着眼睛看着他，杨南齐问他怎么了，宋秩调侃说：“你们小两口感情可真好。”杨南齐只是笑笑。
宋秩开玩笑说，杨南齐掉进温柔乡里了，被系统的糖衣炮弹给收买了。
“或许吧，”杨南齐说，宋秩没想到他会认真回答，“时间久了，就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宋秩撇嘴道：“我每天回到我那廉价出租房可不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“我觉得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，让你喜欢上这里，然后帮助它’自救’。”杨南齐说。
“可它也没说该怎么帮啊？”宋秩翻了个白眼。
“也只有等系统提示了。”杨南齐说。
游娜没有将自己经历的那两个游戏告诉他们，没谈多久，三个人就各自离开了。回到家，白小洁早就离开了。但手机里却收到了白小洁发来的短信：我去上班了，晚饭别等我啦。昨晚你在客厅睡着了，我把你搬回床上去的，游娜，你真的该减肥了诶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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