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真！”
季九嗤笑一声。
柳茆儿面色不善的看着季九，“你是觉得，本姑娘在你和说假？”
“并不是说你。”
季九摇摇头道；“本少爷的意思是，谁要是信了传言最后一句话，那么这人一定就是个傻子，还傻得无药可治的那种程度。”
柳茆儿突然面带杀气的看着季九。
季九诧异道：“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少爷干嘛？本少爷又不是说你......”
话到一半，季九突兀的停止，狐疑的看着柳茆儿，“那个......你该不会是信了传言吧？”
柳茆儿冷哼道：“哼，你要是再敢胡说，本姑娘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。”
季九心底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，不知怎么的，自从他揭穿了柳茆儿的身份之后，柳茆儿突然就变得傲娇起来了。
与之先前的放浪形骸相比，完全成了两个极端。
“人格分裂症？还是两种人格的那种？”
季九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两个念头，不过他在见到柳茆儿越来越不善的眼神后，连忙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外，一本正经道：“你刚才听错了，本少爷什么都没说。”
见柳茆儿有继续追究的意思，季九赶紧岔开话题道：“不管天元界的地界有多广袤，也不管唐国有多大，本少爷依旧保持先前的观点，就是合作。
你负责推广，而本少爷继续提供品质更好的酿酒配方。”
一听这话，柳茆儿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，连忙追问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你手上还有更好的酿酒配方？”
“嗯哼！”
季九老神在在的点头。
柳茆儿先是一喜，随即又一脸怀疑道：“你莫不是在蒙骗本姑娘。”
“是不是在蒙骗你，时间会给你答案。”
对此，季九早有预料，淡淡道：“若本少爷真是在蒙骗你，你早晚会知道，到时候就算是季家，恐怖也承受不住一个后天武者的怒火吧？”
柳茆儿没有说话，但是从她面部表情来看，季九知道她已经动心。
“所以，你觉得本少爷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来蒙骗一个后天武者？”
柳茆儿沉默了会，这才道：“如此，本姑娘就信你一回，不过本姑娘要看见配方。”
季九翻了个白眼道：“你还真以为配方是路边的大白菜吗？想要就能拿得出来？
就算现在本少爷手上正有配方，但是没经过本少爷的验证就交给你，到时候出了岔子，岂不是要算在本少爷的头上？
而且，根据经商的手段来说，推新出了一件新产品之后，需要一段时间的沉淀，才能继续推新，不然只会起到反效果，难道这个道理你不比本少爷清楚？”
柳茆儿想了想，觉得季九说的有道理，于是道：“既如此，那你便先验证配方的好坏吧。”
见柳茆儿松口，季九心底也松了口气，有系统的存在，他就不会缺少配方。
之所以现在不拿出来，一个是因为见天春雨楼才推新出了新酒，现在拿出配方的话，以柳茆儿的性格多半就会将酒酿出来，到时候新酒的收益就会打很大的折扣。
至于另一个目的，季九也存了想吊一下柳茆儿的胃口。
“唔......你的意思是说，这合作你算是答应了？”
柳茆儿先是点点头，随即又摇头道：“虽说是答应了，但是能不能将之推广至整个唐国就不在本姑娘的预计之中了。”
季九笑道：“尽力而为就成。”
随后，两人又将推广的细节各抒己见，直到半个小时之后，季九怀揣这二十万两银票，在柳茆儿几乎是要吃人的眼神下，喜滋滋的下了楼。
来到楼下，云伯已经在大厅中等待。
季九随意的看了一眼，就发现王家一帮子人已经离开，直到云伯将收尾工作已经处理妥当，于是两人便打道回府。
......
回到季家，天色已经接近黄昏，季九因为想着氪金的事，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只是季九的屁股还没坐热，就看见云伯推门而入。
“云伯，您老怎么过来了？”
云伯来到季九身前，盯着季九打量了好半晌，这才感叹道：“时间过得真快，一眨眼便是十六年过去了，九哥儿也长大成人了。”
季九搞不明白云伯怎么好端端的就开始长吁短叹了，但还是笑道：“人嘛，随着时间的流逝总会长大的。”
“是啊，时间能够改变很多的东西，就如同九哥儿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孩提，到如今已经变成了俊逸的少年。”
说着，云伯的语气突兀的一转，道：“但是时间会变，人会变，心会变，但是唯一不能把警惕之心变没了。”
季九微一皱眉，道：“云伯的意思是......王家会对我出手？”
云伯眼里闪过一抹欣慰，笑道：“九哥儿今天所展现出来的实力，就算是老夫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，更遑论王家。”
对于云伯的夸赞，季九心里并没有为之沾沾自喜，反而因为云伯的话，激起了心底的疑惑，问道：“云伯的意思是王家容不下我，不会放任我成长？但是这会不会有些牵强了？
虽说我们季家和王家因为生意上的摩擦而有些不对付，但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对我出手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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