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做不下去了？”荀宁道，“真的害死人了？”
“重点是，他和陆清一样，本来都是顾雨洺下面的人。顾雨洺虽然不认他们做徒弟，但教了他们很多东西。你看，现在陆清还老是凑到顾雨洺跟前呢，顾灵珂为什么不在了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
“我不知道顾雨洺怎么想的，但是风水……他一向不想去碰。”黄灵道，“不过也没事。哈哈哈哈，安全最重要。总不能让他去当……顾雨洺可以当网红啊，也不用去做什么天师网红，开个节目，最帅天师吃播频道，一样可以吸引很多人，然后做做营销啊什么的，你就当他经纪人，赚了钱不是一起分？”
“还是要看他的意愿，而且吃播的话，我听说很多是要催吐的。”荀宁道，“他现在要注意健康才行。”
“我就是提一提，他爱看风水也没事。”黄灵又拿出了一包薯片，“我再拆一包，你要吃烧烤味的吗？”
“要。”荀宁道，“那个，我想让你帮我个忙。”
黄灵擦擦嘴，白了荀宁一眼。
“早知道让你买薯片，我大老远从烟三飞过来，以为你和顾雨洺要犒劳我，接过一个人不在就算了，另一个还要我帮忙。”
“抱歉。如果你不帮的话——”
“你说吧，反正我看啊，能帮就帮。”黄灵道，“反正闲着没事。”
“一件事是关于严盛。”
“严盛？”黄灵叫道，“那个捅顾雨洺的家伙？”
“嗯，他好像在子木集团，就是——”
“我知道。”黄灵的脸瞬间垮了下来。
“我不好直接去，也怕被对方发现，如果你能帮我留意一下严盛的动向，他如果有什么阴谋，我们也能提前反应，另外，这件事我想来想去，还是要把尹笙生和凌咚也找出来，凌咚和严盛好像很熟悉。”
“哦。”黄灵道，“那个少年犯？不对，少女犯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觉得很危险吗？”黄灵道，“一个是连鬼都杀的变态，一个是被通缉的罪犯，你有没有想过，顾雨洺也会担心你的。”
“他现在的状态……我有点担心。”荀宁道，“如果是以前，我一定会马上跟他说，然后放心把安全交给他，但是现在不行，他的力量已经没那么强了，七星灯又维持不了多久。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严盛身上，也不想顾雨洺再出事。”
“哎，好吧。”黄灵摇了摇头，“你们两个啊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荀宁道。
“还有……我想问一下，你——”
“他没事！”黄灵猛地叫道。
“恩，那就好……李大哥失踪很久了，我一直也没帮上什么忙……”荀宁道，“不过至少你哥没事，也是好消息。”
“呸！”黄灵道，“那个老男人，不见了最好，不要再来祸害我哥。”
荀宁想了想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对了，你家有买体感游戏吗？”黄灵道，“或者VR设备也行。最近新出了个恐怖游戏，据说很刺激。”
“只有电脑游戏。”
“你赚了钱有空也买一台，让顾雨洺玩玩，他可能就不会有心思出去看什么风水了。”黄灵道，“风水哪有游戏好玩呀。算了，你等我下，我拿个桌游来跟你玩。等会你要把卧室里的毛毯让给我，我今天就住这儿了。”
黄灵一住就是三天。不但把桌游带了过来，还订了三套vr设备和游戏。
“来来来，我们来玩这个。”黄灵收到快递的当天，就拉着荀宁玩游戏。
“我有点累……”荀宁上了一天班，眼皮都在打架，“等顾雨洺回来你和他玩吧。”
“跟你玩才好玩啊，他会玩啥。”黄灵撇撇嘴。
“那明天？”荀宁道，“我今天真的没什么心情玩。”
“那你——”
“电话。”荀宁举举手机，见黄灵不说话了，才接起顾雨洺的电话，“喂？你要回来了？”
“这家人的风水要全部改过，我要在那里呆三个月，督工。”
“哦，好啊。”荀宁想了想，“你在哪个市，我周末来看你？你周末还要督工吗？”
“我……这里环境也不好，你不用过来。”
“哎呀，你有空去顾雨洺那里吃灰，不如和我玩游戏！”黄灵喊道，“这游戏已经开始公测了，我为了等你一起玩忍好几天了唉，再不玩我这辈子都登不上名人榜了！”
电话那头顾雨洺似乎听到了黄灵的叫喊。
“你陪黄灵玩游戏吧，我工作结束了就回去，晚安。”
“嗯……那，晚安。”荀宁道，“要记得照顾好自己，不要吃太多了。早睡早起，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，你一定要……”
荀宁又嘱咐了一大通，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。
“你还玩不玩？”黄灵拿着一个VR眼镜坐在地毯上来回晃悠。
“好吧，我去洗个澡，你可以先玩起来。”荀宁叹气道。
“那你赶紧去洗，洗完不要再这张怨夫脸了，我不想被吃狗粮，也不想知道你们感情里的任何事情。”黄灵说得义正言辞，荀宁只能一边憋笑一边点头应和。
顾雨洺一个人呆在旅馆房间里发呆。犹豫着要不要再给荀宁打个电话。
“咚咚咚！”
房门被人敲响，顾雨洺想了想，放下手机去开了门。
门外是劳俞达身边的小助理。
“大师您好，我是小非，打扰了打扰了。是这样，劳总已经把工作都交代给我了。施工队后天就能到位，专业的工程师和专业的设计师明天就能来，劳总和家里人也都已经搬出来了。不知大师什么时候开始动工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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