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的道修淡然世外……不喜妄言呢……
“师兄,这才来几天啊,你就喜当娘了。”云景问的一本正经,可惜没正经到最后,就已经笑得发抖了。
“定是误会……”林显弱弱开口,他可没胆开师叔玩笑。
宁清没正面答话,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云景,道:“总觉得师妹近来闲了些。”
“不!我一点都不闲师兄!”云景果断捂住嘴。
至于颜淮那边,他是彻底被秦牧之缠上了,这人简直,魔音灌耳,他封了门,秦牧之便蹲在他房门口哭诉,他和‘外公’在山里吃多少苦,他又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和努力,才找到这儿来。
颜淮不在意别人的看法,不代表他就能忍受秦牧之这个大嗓门在他房门口嚎个几天几夜的,还是十话九编那种。
颜淮拉开房门时,坐门槛上的秦牧之差点整个滚进去,他一退,也就成功让成功滚地了。
“说吧,谁派你来的。”颜淮问的冷淡。
秦牧之倒是毫不介意地窜进了颜淮房间,自顾自地坐下倒茶,他猛灌了一口才说道:“师傅啊,他说让我滚,滚来找师兄你。”
秦牧之笑得憨厚,颜淮却不信他,只道:“世人皆知我弑师登位,而他毕生只收了我一人,你倒是说说,我哪来的师弟。”
秦牧之一呛,他这打听了一路,别人只跟他讲他这师兄举世无双,有双绿眸又喜玄衣,十分好认,可是没人跟他讲,这丫是个杀人魔啊?
还有,如果颜淮弑师,那这些年教他秦牧之的是谁呀?人鬼情未了?又或者,他师傅那老头坑他?指着他来给颜淮送菜?
秦牧之笑容僵住,默默把茶杯放回原位去,他又伸手擦了擦嘴,满是真诚地问道:“我现在说我走错了,您信吗?”
颜淮未答,抽了随身笛冷淡地看了眼秦牧之。
秦牧之更觉不妙,想他蹲守那老头半个月,才得知了别看颜淮总拿支笛子,其实他是个剑修这事,现在颜淮摸笛子了,如果提着笛子抽他一顿还好说,要是颜淮抽剑,还记得师傅原话:“安息吧,记得别扯上我。”
这越想越不妙,秦牧之索性一撩袍子,梗着脖子道:“壮士饶命!”
得,这说跪就跪的气势,跟千秋如出一辙,不是千秋教出来的就有鬼了。
颜淮收了笛,兀自坐下,道:“起来吧,你找我做什么。”
秦牧之一听颜淮没抽他的意思,忙一骨碌爬起来又坐回了自己的原位去,兴高采烈地给颜淮介绍着:“师傅他让我来帮你。”
“你能帮我什么?”颜淮复问。
“医理之类的吧……我好像也跟那老头学了快二十年了。”秦牧之掰掰手指算道。
“二十年?”颜淮调子微降。
“对啊。”秦牧之如实回答。
难怪当初千秋不愿收他为徒,原是暗地里已经收了一个的。
“那你是怎么进来的。”颜淮不欲过多纠结这事,比起千秋有几个徒弟,他更好奇秦牧之怎么进的中南观,近来守卫可是比任何时候都要严的。
“哦这个啊,有个老道士说看着我聪明要带我来这见见世面,我听说师兄你也在,就跟着来了。”秦牧之答得坦荡,莫约是不知百家经筵的性质。
差不多理顺了,颜淮也就没什么要问的了,秦牧之八成是千秋这个怕死的把自己徒弟推出来避祸的杰作。颜淮对于接手秦牧之没什么兴趣,只吩咐道:“别叫我师兄。”
“师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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